“hold it!”
“你看到黑猫,为什么不认为那是武田先生呢?”
“那个黑猫身高不对,加上武田压根就没有过去,我怎么可能认为是武田呢?我说了,我一直在看着,从没有离开过。”井伊海野敲了敲桌子,有些烦躁。
烦躁?他在烦躁什么?
羽京花岛想,也许是因为自己步步紧逼,他心里也感到不安吧。
说的越多,错的可能性就越多。
有些话里,他都是指代的一说而过。
而他,正可以用这件事情来虚张声势一波。
羽京花岛双手按在桌子上,用力地拍出声响,他伸出左手,指向井伊海野。
“hold it!”
“你刚才说,我们离开了仓库,那那个时候到底是几个人?你有没有全部看到!又或者说,我们真的全都往后台方向走了吗?”羽京花岛露出自信的笑容。
果然,此话一出,井伊海野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,羽京花岛想,他也许在考虑当时记者到底有没有跟着他们一起进去。
一次赌对并不能说明什么,但连续两次赌对……但换而言之,如果他要是真的能说的出来,大泷警官对他的信任度可以说是直线上升。
井伊海野阴恻恻地笑出了声,他抬头,撩了撩头发,“律师,你无非就是认为我没有见到你们,但又发现我刚才怎么说都是对的,于是步步紧逼,我再次强调,我一直呆在房间里。
也行,如果我能把你这个问题也完美答出来的话,这次,你能放我离开吗?上泉先生的死我非常抱歉,要知道,我对他很尊敬,发生这种事情我也很难过……”
大泷警官被说服了,“律师,请你不要过多的询问,如果能听完没有任何矛盾,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。”
不能[威慑]的意思吗?
羽京花岛嘴角抽了抽,行吧。
[询问开始]
~看到的场景2~
……询问中……
“当时, 伴随着巨大的声响,你们全部都出来了。
在路口,你们全部往后台方向走。
需要我说的清楚一点吗?
黄毛律师, 蓝衣小孩,发带女孩,尖角女孩, 相机记者, 帽子黑皮, 以及副团长。
过了不久, 记者便走了出来,再过了几分钟,黄毛律师也走了过来。”
[证言完毕]
说话后, 井伊海野昂着头, 非常自信, 因为他知道, 看着众人的反应, 他就知道他赌对了。
羽京花岛抱臂敲着手指,同样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。
他果然没看见。
羽京花岛扬唇轻笑,犹如羽毛一般轻飘飘的,似明媚阳光。柯南抬眼, 看来,一切要结束了。
“objection!”
巨大的风打在井伊海野身上, 他警惕地退后几步, 皱眉。
“你的话里与事实有着决定性的矛盾,而这就代表了你根本没有看到!”
“什……什么?”井伊海野让自己镇定下来, “你在诈我,对不对?”
“呵。”羽京花岛轻笑, 两手一摊,无奈摇头,“你要这么想我也没有办法。”
他正经起来,收敛了笑意,“可惜,并不是。”
“你刚才说,帽子黑皮。我想问你,他是正戴还是反戴?”
井伊海野脸僵了,瞟了一眼服部平次,非常确定,“正戴。”
“噢……”羽京花岛拖长了调子,“正~戴~啊。”
“不,反戴。”井伊海野咬牙改口,“抱歉,我只看到他戴了帽子,具体到底是正戴还是反戴我也不清楚,这个容错你该允许吧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。”羽京花岛叉腰笑道。
“抱歉,这次真的是在诈你了。”羽京花岛摸摸头,讪笑。
“什么?!”
“原因很简单,因为我根本没有戴帽子。”服部平次走向前,一字一句地说着,对方的脸色也随着他的话一点一点变得阴沉,“不可能。你们还在诈我。”
羽京花岛也走向前,“那你猜猜为什么我要回到仓库里呢?因为他的帽子丢在了仓库里,我才去的哦。”
井伊海野脸色变得惨白。
“证据呢?”
“take that!”
柯南借过石井晴空的相机,大咧咧说道,“这是记者姐姐在离开后台为我们拍他的照片,这里面可以看到服部哥哥没有戴帽子。”
“诺,你要的证据。”羽京花岛笑眼弯弯。
“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噢额诶呃呃呃呃啊啊啊啊呃呃啊啊啊啊呃呃呃!”井伊海野头撞着桌子,有一种不顾他人死活的疯感。
“可是这也许只能代表我那时侧头错过了,你有证据能证明我在武田的房间吗?而且我为什么要杀上泉先生,我能来到这个剧团,全凭上泉先生的怜悯,我非常感谢他。何况,有一件事,如果凶手是我的话,那么凶器是什么呢?
按你们所说,我是通过窗户穿行,那么凶器……你们现在可以去查我的房间,如果能找到凶器,我就认。”
“对啊对啊对啊,这么多年大家都是看着的,虽然井伊确实不太好相处,但是他对上泉那可是忠心耿耿啊。”
“反而是跟武田反而不太对付。”
羽京花岛挠挠头,“那我先来回答第一个问题吧。
正如其他人所说,你非常尊敬上泉先生,但是你当时呆在仓库里,根本不知道去了武田先生房间里的人是谁。